好姑娘永垂不朽对应
志摩走了,原本想留着生命去看更伟大的事迹,但还是不情愿地走了.带着对林徽因的无尽思念,带着聆听那场建筑美学演讲的渴望走向了生命的尽头.他一生来之匆匆、去之匆匆,就像俄罗斯着名诗人普希金一样的英年早逝,一样的诗意昂然,一样的殉之以情.一个天才诗人在世间的一切作为以及人生的步履也许都有定数,也许都是玄机,但我们是不能多说什么的,尚且我们并不知苍天在志摩的生死之际给了他怎样的一种暗示,我们只是在一遍遍地默念志摩在临行前说过的一句话:"飞机是很稳当的,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运命."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突然的、不可信的、残酷的摆在了我们的面前.甚至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一点点希望的余地,他就突然闯出了这个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
死亡往往对于死者并非的不幸,对于生者才是真的不幸.这消息犹如一根针刺猛然戳在了林徽因的心上,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竟会是命运的安排,因为志摩是前来参加她的建筑演讲而在空中遇难的.一种从未有过的落寞使她悲痛万分,她第一次感到人类在与命运抗争面前所表现出的力量脆弱,智慧有限.否则这么一个近情、近理、和蔼、优容、具有伟大同情心的人何至于说走就走,她在忧伤中坚信,志摩是带着小孩子似的浪漫天真,带着那美丽诗意的信仰进入到一个新的旅程.他是去遥远的天际看雨后的彩虹,或去广阔的宇宙空间观测星宿,也极有可能在太空的银河系研究领会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许还有美术、音乐、数学等诸多缘份在内的这些在他一生中极感兴趣的东西陪伴着他,然而对林徽因来说最难堪的莫过于这永远的静寂,以及昏暗苦楚没有一点点光明的思念他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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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微笑和蔼的志摩确实走了,我们失去的不止是一个朋友,一个诗人,我们失去的是人世间无论在中国或外国都不轻意有几个的极难得可爱的人格.志摩的一生极坦荡,极具同情心,无论是对了解或不了解他的朋友,或是曾经排斥过辱骂过自己的人,只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他都能理智地表几分同情,他认为人类各种的情感动作都有它的不同,价值放大了的人类眼光,同情是不该只限于我们划定的范围内.过来的一切都证明他是对的,而反过来看他自己的一生却很少得到人们的同情.虽然志摩在诗坛上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但在生活情趣,道德休养方面却不时地受到指责,令人茫然的是一个出没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前后的大诗人,在接受了东西方文化的双重教育之后,甘冒社会之大不韪争他的恋爱自由这除了显示出非凡的勇气与魄力外,也是志摩个性聚集的体现.他能有什么错?只可惜人们并不理解并不同情.事实上志摩是比我们都认真,他对林徽因爱情的执着追求虔诚到傻气,到痴!而利害轻重他自有他的看法,与林徽因共同的文学爱好,共同的艺术情感使他脱离了寻常的原则,力主挣脱封建婚姻的束缚,寻求自由之婚姻.这就是志摩,也只有志摩才能作出这所谓的"有背于中国人现在为人的道德"的事情来.其实他的所作所为是对东方封建婚姻理念的一种突破,也是对现代新婚姻理念的一种尝试.虽在情感上屡屡不得人们的同情,但他痴情未改的精抻却比我们活着的人都更热诚,更天真,比我们对万物都更有信仰,包括对精神、对人、对灵、对自然、对艺术!
半个多世纪的风雨过后,林徽因与徐志摩的情感光环比任何一个时代都更光彩照人,这是因为徐志摩是那个时代天才诗人的代表,而林徽因则是被胡适称之为"中国第一女才子"的奇女子.如果把文学与建筑做为林徽因生命的一个整体,那么失去徐志摩无疑是失去了她文学上的一半,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林徽因与徐志摩的感情是远远超出了恋情与友情的氛围,而是更高层面上的一种默契.
志摩的离去是林徽因心中永远的痛,为了永久的思念,林徽因写下了《悼志摩》这篇不朽的散文,这是林徽因对徐志摩感情流露的最真实写照,也是她生命中最为辉煌的一部作品,充满了对徐志摩的爱戴与敬仰,极充分形象地概括了徐志摩的一生,使我们看到了那段鲜活的历史和一个真实的徐志摩,他伟大人格的魅力在林徽因的笔下被描述的淋漓尽致.我仰慕林徽因的才貌,崇尚她的事业,更相信她的眼力,我热爱她心中的徐志摩!
徐志摩,尘埃深处,一曲忧伤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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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被认为是悲剧的,其悲剧的原因大都认为是来自他的英年早逝.
生命的终结无疑是最大的不幸,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在空中结束了他短短却极富191的一生,这与众不同最后的消亡,也那么震撼人心,那么澎湃地在多年以后,依然深深撞击在人们的心头.
可我认为,他的悲剧,并不是因于他仅于三十五岁的生命,我甚至认为,在飞机撞击地面烟光激起的那,他会发出一声生命的礼赞.虽然,在他浪漫无边的思想里,可能还有着太多无法放下的牵挂.
徐志摩作为一个诗人,作为一个游学欧洲的学者,深受西方当时人道主义思潮的影响.人道主义似乎成为他驰骋中国南北,纵横青春岁月的一柄锋芒毕露的剑.他是理想主义与浪漫主义,唯美主义和人文主义的完美结合.他迎合了诗人那颗天生充满灵性、幻想、唯美浪漫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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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早期的青春的徐志摩之所以热烈激情的一个重要原因.此时的诗人的诗是明亮、炽热、充满了战斗的号角.正如他在《为要寻一个明星》中写道:"我冲入这黑绵绵的昏夜,为要寻一颗明星;为要寻一颗明星,我冲入这黑茫茫的荒野……这回上天透112晶似的光明!"二十年代,当人道主义在西方渐至兴起,人性和人文也在中国逐渐复苏,当五四运动的新文化鼓吹着民主自由和人性解放.而此时徐志摩已不满足在北京大学的学习,继而转向57.此时的诗人,正怀着一颗"救国"、"兴邦"、"新民"、"立民"的伟大理想,此时的徐志摩可谓激情四射,"活泼浪漫、诙谐风趣."他的诗风浪漫而唯美,华丽而夸张,那铺陈的语句如飞瀑流泉,那浓烈的情怀,让人无法抵挡.
1921年,16岁"人艳如花"的林徽音,在浪漫的雾都剑桥与徐志摩不期而遇.这个妙笔生花,才情通透,纯如白雪,美如鲜花丛中一轮明月的纯情女孩,点燃了诗人一生当中最明媚最阳光最灿烂的欲望和理想之火.林徽音美丽的容颜、飘飘如樱花飞扬的才思,符合了诗人关于爱最完美最圆润的定义.林徽音无疑似一个神仙妹妹款款降临人间的姿势那么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出现在了诗人二十四岁的青春里.一个唯浪漫是求的完美主义诗人,再也无法拒绝这位内外兼修美丽纯情少女那不可抵挡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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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情网,象一个困在情网中的囚徒,不可自拔.虽然其时的诗人已有了第一个妻子张幼仪,而林子也有了生命中无法舍下也是最终她携手一生的男人,徐志摩恩师梁启超之子,梁思齐.
那场风花雪月的异域的恋情,成就了文学史上一段不可磨灭的经典,他们最终天涯相隔,无缘牵手的结局,也成就了徐志摩一生一世直到生命最后的钟敲响的刹那也都无法释怀的大悲大伤.
虽然,后来的徐志摩,对陆小曼爱得疯狂和窒息,爱得山穷水尽,但我一直认为,在诗人短暂浪漫191而充满悲剧的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才是他的最爱,才是他一生一世都要用心去珍藏,去呵护,去怀想,去痛苦和忧伤的过往,那就是林子.
最终搁浅在康河柔波里的爱情,是诗人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痛.诗人对陆小曼几乎失去理智的爱,恰恰是他鲜血淋漓的最真实的写照,是他将对林子的爱情全部转移到陆小曼身上,与其说他用心血和泪水浸润成的《爱眉小札》是写给陆小曼的,我情愿认为,是写给他的梦中情人,林徽音的.